我看着了看周围一望无际的白色以及宛如镜面一样光滑的天花板,上面倒映出我的样子。 我身上穿着精神病人才会穿的服装,我自嘲一样笑着。 原来,我已经进入催眠状态了。 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。 “果然啊,什么母子亲情,骗人的把戏罢了。” “也好,既然把我当做精神病,那我就成为一个精神病!!”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面容模糊的女人,拿着一张椅子坐在我面前。 “我问你答。”白大褂女人平静的问道。 “问吧。”我躺在床上,面容平静。 “为什么要生气?” “我为什么不能生气呢?” “换做你听到那些话,你也会生气吧,毕竟对方骂的还是我最敬爱的母亲。”我淡定从容的面对着。 “为什么不尝试和你母亲沟通呢?” “沟通有用的话,我就不会死过一次了。”我直接口无遮拦起来,反正现在的我和死了没什么区别。 “你为什么不能变成以前那样子乖乖听你母亲的话呢?” “听话有用吗,还是说听话之后就能改变我被当成精神病人的原因?我很听话大夫,而且我做的事情,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人活在世上,不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?”我平静的讲述着,眼眸古井无波。 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恋母的?” “要问一个准确的时间的话,十六岁半的时候吧。” “喜欢你母亲多久了?” “我说了十六岁半,我现在才十七岁半。”我翻白眼道。 “但是你母亲养育你,你难道不愧疚么?” “我为什么要愧疚,我只是看没有实际行动,我也没有拍照,也没有录视频,更没有拿我母亲身上任何物品。” “我有什么可愧疚的,如果你想给我扣帽子,大可以来,说我强奸了我母亲。”我已经彻底失望了。 “呼!”白大褂呼出一口气。 “别问了妈妈,我知道是你。”我躺在床上,不紧不慢道。 紧接着我睁开眼睛。 母亲眼眶红红的,紧张兮兮的看着我,纤细玉手想要摸摸我,却被我扭头躲开了。 “你想要的话你都已经知道了,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了。” “我不准!”母亲神情激动,双手抱着我的脸颊。 “小陆,妈妈跟你道歉,我对不起你,因为我的疏忽导致你变成这个样子……。”母亲掩面哭泣。 我神情古井无波,我已经不相信母亲口中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了。 “放我走,就是您对我最大的道歉。” “不可能!”苏清婉神情激动,“我才是你母亲,你怎么可以离开我!” “你早就不是我母亲了。”我淡淡道。 “只要我还活着,你就别想从我身边离开!”母亲神情激动,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。 “一切都为时已晚了。” “妈,我宁愿不是您的孩子。”说完这句话,我再也抵抗不住不断席卷而来的倦意,深深的睡去了。 ……。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。 再一次睁开眼睛,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。 只不过我的左手被铁链拴住了,铁链的另外一头,锁在母亲的右手上,母亲在我的房间内打着地铺。 我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。 我抬起左手。 母亲明知道我不愿意伤害她,她只能用这种方法将我死死锁在身边么? 难不成我以后还得跟绿毛龟一样看着母亲和另外的男人滚床单么? 想到这里,我站起身,不管不顾的打开房门就要出去。 母亲也被我的动作惊醒了。 她看着我手臂上的锁链,又看了看自己被不断拖行的样子,急忙站了起来。 “你要干什么?”母亲直接抱着我劲瘦的腰身,身前的山岚紧紧的贴在我身上。 触碰到柔软的瞬间,我心神荡漾。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手冲了。 母亲这一抱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 “松开我……。”我口中喘着粗气,老二也十分不听话的抬起它那高傲的龙头。 苏清婉自然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情况。 昨晚上,心理医生告诉她,自己儿子长久时间没有过梦遗以及手冲,会导致身体健康的。 当时她也很纳闷,一个心理医师怎么看出来生理情况的。 直到那个心理医生告诉她,她儿子也恋母之后。 苏清的世界观受以及道德观到了极大的冲击。 她本来以为,母子乱伦只不过是杜撰出来的。 却没想到真实存在的。 只不过我并没有停下脚步,及时老二立起来又如何,欲望在不断冲击我的脑海。 只要我想,我随时可以转身将母亲的娇躯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。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。 苏清婉贝齿轻咬红唇,双腿微微发力,那修长的腿直接缠在我身上,母亲现在就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,挂在我身上,双腿死死夹着我的腰。 我尼玛。 母亲的小腿好巧不巧的挨着我的龙头,我只要每走一步,一股极致的摩擦快感就会从我的龙头上传来。 我顿时不敢动了。 老二要是这时候喷了出来,那真的是社死了。 “妈,您放开我好不好?”我欲哭无泪道。 我拿其他人可能就是一拳头上去了。 但是对于母亲我无可奈何。 “坏孩子,居然敢对你的母亲硬起来,你还说你不是坏孩子么?”母亲的红唇静静的贴在我的耳边上,热气不断拍打在耳垂上。 “妈……你在不松开,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!”我额头青筋暴起,努力压制那该死的欲望。 “来呗,有色心没色胆的坏孩子。”母亲声音有些颤抖,又带着丝丝妩媚。 不行,我不可以这么做。 欲望和理智不断争夺控制权。 我咬着牙,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着母亲那丰盈的大腿。 “嗯……。”苏清婉闭着眼睛,一道妩媚勾人的呻吟声响起。 我的抚摸着大腿的手,不由自主的捏了捏丰盈的大腿,那真实的触感几乎让我认为这就是现实。 忽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,这不是真的,母亲不可能是这个样子,我忽然睁开眼睛。 这不是真的! 蹭!我直接从床上挺了起来。 左手边确确实实被拴住了。 只不过我伸出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 疼痛感觉依旧没有传来。 我看着陌生且熟悉的环境。 “我看看谁玩的过谁!!”我抬起手,一拳砸在床板上。 “咔擦。” 镜面破碎的声音响起。 “呼!”我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冷汗浸透。 一个双手插在兜里的白大褂女人站在我面前。 我母亲也心有余悸的看着我,脸上露出担心的神情。 “不错,居然能够破开深度催眠。”白大褂女人笑了笑。 “苏女士,您的孩子并没有心理上的问题,精神上也没有什么问题,唯一的问题应该就是他的生理长时间得不到处理,导致他现在暴躁易怒。”白大褂女人不紧不慢道。 “那他处理之后,会不会有其他问题?”母亲担忧的问着。 医生拉下口罩,喝了一口水,“不会,说白了,他情绪不稳定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他的生理。” “您在车上跟他说的话,才是彻底点燃他暴怒情绪的导火索。” 此时我才渐渐回过神来。 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。 疼痛感从大腿跟传来。 我才知道。 自己已经彻底脱离了催眠。 只不过我的左手也捏了捏。 却发现摸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物体。 我愣了愣神。 顺着手臂看去,这才发现,我的手臂已经十分不老实的放在了母亲波澜壮阔的山峰上。 我急忙缩回手掌,眼神飘忽不定。 苏清婉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。 眼神狠狠的刮了儿子一眼。 “打搅了医生。” “起来,你还想躺到什么时候?”母亲柳眉清蹙,脸上带着些许不瞒之色。 我双手撑着,脑海中当中迷迷糊糊的。 难怪刚刚梦境当中的感觉那么真实,原来是真的吃了母亲的豆腐。 我甩了甩脑袋。 整个人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。 我双手发软,根本提不起什么力气。 最后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。 母亲来到我身边,有些着急的看着我。 “先别动,躺一晚上也不迟。”白大褂女人急忙阻止我的动作。 “深度催眠之后,病人一时间很难有什么力气支撑。” “就在这里睡一觉也没事。” 苏清婉顿时松了一口气。 她还以为自己儿子治病,治出什么毛病来了。 “苏女士,您要是想要陪着自己儿子,这里还有一张床,旁边的柜子里面有被子。”白大褂女人不紧不慢补充着。 母亲听到之后点了点头。 而后医师住在隔壁的房间里面,有什么不对的情况,随时可以去找她。 母亲拿出一床被子盖在我身上。 将我包成一个粽子一样。 我撇了撇嘴。 母亲静静的躺在另外一张床上,美眸一眨一眨的看着我。 我眼角的余光自然能够感受到母亲的目光。 “小陆,原谅妈妈做的不对的地方好不好?”母亲有些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 我扭头和母亲那带着血丝的眼眸对视在一起,平静道“等我考虑一下吧。” 母亲听到这个回答,原本有些暗淡的眸子,浮现了一丝丝神采。 她从床上走了下来。 俯身在我脸上轻轻落下一吻。 “乖乖睡觉吧。”母亲温柔的眼神落倒映在我道眼中。 声音很轻,好像微风拂过心脏一样。 我不堪重负的闭上了眼睛,沉沉的睡去了。